们有关。
可惜左央一点儿都不关心,反倒觉得挺恶心,“有意思吗?你知道有多少项目毁在某些人的臭显摆上吗?你们就这么沉不住气?是不是还要在上面刻个到此一游?”
没人关心左央的语气好不好,旁边的张子然轮番上阵展开游说,“我们保证不破坏,就是拍拍里面的情况,再者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要项目经验吗?我都听人说了,你要是想拿到社会从业者的比赛名额,必须要三个项目经验,你估计还一个都没拿到吧?你听我说,要是把这个项目拿下来,别说项目经验,你都不用跟程一蠡比赛!再者说,我们要是拿到这个项目经验,名正言顺就可以争取社长,到时候随便想个办法就把程一蠡开出去了!我要是你,我都不把他开出去,就留着,他当初怎么对我们,咱们就怎么对待他!”
“哦?我跟你说过我要参与你们无梁社?”
左央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冷极了,张子然和杨戕的脸色有点儿难看,还是勉强撑着笑脸。
“程一蠡不在了,你为什么不参与?我们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
“但是我不需要你们,”左央眯着眼睛看他们,“就算走了一个程一蠡,换成你们,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左央好像突然明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这些人能够容忍程一蠡,能够一边跟程一蠡要利益、一边在背后骂他,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人品也没好到哪儿去,甚至于,好像还不如程一蠡。
狮子老虎固然有行凶为恶的时候,但至少光明磊落;豺狼虎豹呢?狐假虎威,背后还不忘要将老虎贬个一无是处,以此来为自己找些心理平衡。
无非一个卑劣,另一个更卑劣。
“反正,”左央突然觉得累了,这事儿特别没劲儿,他觉得自己跟面前这几个人没什么可说的,反正,大概听不懂,干脆清了清嗓子,从包里抽出个家伙,往那个洞口处一站,“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