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能不能……”
左央紧张地盯着梁工,心里直犯嘀咕,但他没想到老爷子是对这个解决方案很满意,背后却响起赵大格的声音,“不行!绝对不行!我跟他不可能合作!”
郝文铭把赵大格拽到一边去劝,说,你看我找他来做监工,但主要干活儿的还是你啊,一来他不分你的钱,二来他不占你的名,你就暂且拿他当个检查建筑的医生,他说是怎么说,但想不想该、到底怎么干还是听你的,大不了听他说完把他哄走,省得这老头儿再想什么损招儿……
“就是不行!”赵大格遇到这事儿相当坚定,丝毫没有能商量的余地,他看着郝文铭的眼神儿相当哀怨,就像个没做错事儿却受了罚的小孩儿,一口咬定道:“郝文铭!没有你这么干事儿的!你找我来不就是相信我吗?你们这些甲方能不能有点儿判断力,别这会儿听这个说一句就跑、那会儿听那个说一句就跑,你既然相信我,现在又找人来监工,你这算什么?”
郝文铭也急了,一看旁边左央正在使劲儿跟他比划手势,郝文铭干脆不耐烦地大手一挥道:“那你跟他比一场,能让他闭嘴就让他走!”
事后呢,左央告诉郝文铭,自己那个手势的意思不是让俩人比试一场,他就只是说,如果赵大格不同意,想办法让他俩别见面,谁知道郝文铭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忍不住气急败坏道:“那谁让你跟我打手势来着?这不有手机吗?你就不会拿手机给我发个信息说清楚了?”
不过反正木已成舟,对于比划一场这事儿,梁工当然相当乐意,赵大格嘛,心里肯定有点儿不情愿,但脸上也只能摆出接受的样子,不能怂,这时候一怂,往后半辈子可就抬不起头了。
左央和郝文铭凑在一块儿商量考试题目,俩人聊着聊,突然有点儿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意思。
“我要说,”左央眼前发亮,“肯定是暗榫啊!这俩人动手,肯定得让他们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