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递给惠星,她没有接,仔细想想,自己这辈子只穿过一个男人的外套,就是程一蠡,但这么一想之后,她又接过来披在身上。
什么所谓的第一次,所谓的唯一,所谓的珍贵,无非是人类自己虚构出来的特别之处,一旦打破,其实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你知道我爸是谁。”
“我知道。”
“那你也知道,宏建想跟建筑所搞好关系。”
“谁不想啊?”
“那就不用我往下说了,”惠星望着左央,眼神无比诚恳,“我跟他,再也不可能了。”
左央听完这话一下就蹦起来,“我给你说你这人特别没劲!你要是觉得他不喜欢你,那就一巴掌抽他脸上告诉他你丫是个大渣男!你要是觉得他还是喜欢你的,就是因为你跟你爸关系不好,所以整个世界都要拆散你们……那你是有病!你当你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你渴吗?”
惠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左央觉得莫名其妙,舔了舔嘴唇,经过惠星的提醒,他才发现自己的确是一下午都没喝过水了,点点头:“渴。”
“那你就闭嘴吧!”
惠星不想跟谁解释,任何事情,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很难理解别人的想法,就像惠星不是左央,也不能理解他和韩静安怎么就走到一起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左央心里不痛快,心说自己准备好的台词还没说完,实在是忍不住,“只要你觉得可以,别管别人觉得怎么样,想在一起就在一起!”
“你才跟韩静安在一起多久?充其量几个小时吧,就拿自己当过来人了?”惠星看了左央一眼,心说自己才是过来人好吗?不禁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声道:“行吧,对于你这种刚谈恋爱的人,我也不好说什么,你慢慢熬着吧!”
“那可未必,”左央翻了个白眼,“我觉得我自己现在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