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往马路对面走着,但左央这一句话让惠星不由得停顿下来,两侧车来车往风驰电掣,扬起的风让她的头发胡乱飞着,惠星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思索着左央的这句话。
“没有人情味儿”,这句应该是真的吧?惠星记得从小到大,好像还真是有不少人跟自己说过同样的话,可是……
要人情味儿干嘛?惠星觉得自己活得挺好的,也不需要别人关心或者安慰,她看了眼左央,倒是能明白他的好心,但也只是觉得浪费时间。没办法,她的感情太贫瘠,就像干涸的大地,注定长不出来什么丰富的情绪。
“我就这样,”惠星想了想,还是觉得她对自己这种状态很满意,这才放心地大步流星往马路对边走,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对着左央道:“你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的话,咱俩拆伙还来得及……”
“然后你就再找一个像冯鹤胡金然那样的队友,让你累死累活的!我告诉你惠星,到时候就没人替你说话了!”
左央说完两步把惠星甩下,怒气冲冲地往前走,谁知人刚来到路边,一辆车险些将他撞到,勘勘地就停在左央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你是不是……”天色已经黑了,左央站在车灯前挡着眼睛,从指头的缝隙中,左央看到驾驶位上坐着的程一蠡,后半句咒骂更坦然地开了口,反正现在豁出去不干了,不管什么惠星还是程一蠡,他都不用顾忌,干脆指着程一蠡道:“瞎啊!是不是瞎!”
程一蠡面无表情,嘴唇动都没动,车里却传来一句话。
“上车。”
是个女人的声音,左央狐疑地绕到后排座,看到横躺在车上的韩静安,还对着他拍了拍座位,颇有一副让他上来侍寝的意思。
左央和惠星还没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韩静安就醒了,坐在床上四下顾盼,“我的地龙呢?”
“什么你的地龙?”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