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他应该和良天做过交易，答应把这种能力交给良天。”

提起良天的名字，韩禅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眼太阳，自从他从山里回来之后，一直沉默寡言，毕竟，良天的死，还有那些良天告诉他的真相——和韩禅一样，太阳也是刚刚知道了一个故事的不同版本，有太多混乱的爱恨情仇需要消化，强迫他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太过强人所难。

后面的话不用褚锵继续说下去，韩禅也知道了，良天是被褚谛利用了，他大概猜到了后来发生的事情，褚谛一定是需要利用良天，所以把他列入了这个计划当中，那些看似美好的条件，不过只是为了让良天成为垫脚石，他应该是褚谛能够成为藏宙的一个必要条件，就像褚谛当初对待褚远寿和褚远山。

所以，韩禅想到了那个“杨广亮”当初在韩禅面前展现出的能力，他的身体能随时分散而又聚合，他又想到了良天将虫子源源不断吸纳到他的身体里，还有刚才的藏宙，那么多的水，一刹那间被他吸入身体里，而他的体型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韩禅想到了山母。

山母就是万物，而万物就是山母，万物不增不减，只是在彼此之间以不同的形式流动，这……或许就是对付褚谛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