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这温和的笑容让韩禅心底发寒，褚远寿并不害怕。

好像是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就在这时，韩禅看到一条白色的蛆虫突然变成了暗绿色，变化是从头开始的，迅速延伸到尾部，过程很快，但韩禅很快明白，这虫子不是在往褚远寿身体里注入什么毒液，恰恰相反，它中了褚远寿的毒！

虫子好像被瘟疫感染了一样，大片大片全都变色、僵硬，有些一瞬间变得支零破碎，扑簌簌，好像秋天的落叶一般无力地掉在地上。

“我很心疼这些虫子，你也知道，山里的虫子有限，死了一只就少了一只，我还指望着它们能通过你，派上更大的用场，所以，不要再跟我玩这种两败俱伤的把戏。”

褚远寿轻轻一跺脚，已经抖落掉了身上所有虫子，他上前一步，韩禅下意识便后退一步，也忘了自己还在树枝上，差点儿摔了下去，所幸褚远寿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拽过来，等韩禅站稳之后，顺势完成了他刚才那个未完成的动作——他没有揪领子什么的，没有对韩禅做出任何有威胁或者压迫意味的动作，而是拍了拍韩禅的肩膀，像是一个领导对下属，一个长辈对后辈。

这种温和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底气，他全身的气场都在告诉韩禅，我不想伤害你，因为没必要。

韩禅甚至不禁颤抖。

“你也知道，这座山里现在藏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褚远寿看来已经玩腻了，终于开门见山说出了他的诉求，“最后一次机会，用你的办法，让虫子把那个东西给我找出来。”

“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藏宙啊，”褚远寿淡然一笑，“那么厉害的东西，你不是也很想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