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看来还是没死。
褚锵懒得睁眼,就感觉韩禅伸手掰开了他的下巴,一股药汤灌进嘴里,难喝不说,还有很多药渣,褚锵下意识就想吐,他从小就讨厌液体里面有不明物体,总有一种“有人要害朕”的感觉,他不喜欢咽下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让他感觉危险。
但韩禅显然很有经验,一下捏住了他的鼻子,褚锵条件反射地吞咽,将那不明液体咽了下去,还有一些顺着嘴角往下流,韩禅看了他一眼,嫌弃地拽着袖子帮他擦了一下,动作很粗鲁,一点儿都没有照顾病人应有的温油。
褚锵的肚子里一阵翻腾,这次不坐起来也不行了,他挣扎了一下,韩禅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褚锵嚷嚷,“你就不能……”
声音在脑袋里时还很清晰,从喉咙中发出来之后就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咕哝,褚锵觉得喉咙发麻,就像被人打了麻醉剂一样。
“我这是怎么了?”
依旧还是那种黏黏糊糊的咕哝声,就好像外星生物的语言体系。
太阳听到声音,已经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拨弄了一下褚锵的眼皮,又看了看他的舌头。
“吐过就好了。”
还要吐?不是吧?这念头刚从褚锵的脑海中冒出来,好像条件反射一样,胃里面翻腾着一下就开始往上涌。
其实没什么东西可吐,褚锵的胃早就空了,只是将刚才喝下去的药汤吐出来,还有一些别的黏黏糊糊的东西,应该是胃里存留的什么粘液,或者是尸毒,这是褚锵猜测的,韩禅和太阳给他喝这东西又等着他吐,应该就是在排毒。
不过吐完了之后果然好了点儿,褚锵挣扎着坐起来,大口喘了几口粗气。
“老漳,”韩禅冲着方漳招了下手,“吃的。”
方漳捧过来半个不知道什么果实的壳,个头儿有点儿像椰子,但看形状明显不是,被劈开了之后当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