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哪儿又开了什么新的餐厅、夜店什么的。

韩禅意识到，姜美丽这张牌打得没错儿，不管是褚悍还是他的队员，都是褚家极其不稳定的势力，因为他们常年受到褚家的不公平对待，导致这些人对褚家的信任度和好感岌岌可危，要怪也只能怪褚家对他们确实太不怎么样，此时稍稍给点儿好处，比如韩禅说有机会可以给他们搞个新的游戏机来，他们就已经拿韩禅当成了好哥们儿。

走在前面的褚悍显然还没发现自己这班子兄弟已经倒戈了，自顾自地忙着跟方漳商量着山里的事情。

“有必要再给他们设一些陷阱，我想就放在封门官附近，等会儿我去斩将山，让褚泽和褚远亨跟着你，现在手头的这些虫子都可以利用起来……”

方漳心不在焉地摆手打断了褚悍，他下意识想回头看向韩禅所在的方向，但脖子刚扭到一半他就把这个习惯性动作硬生生掰了回来，凑到褚悍的耳边，“你知道那小子是什么来路？褚家这样的人多吗？没听说褚家有什么不怕虫子的人啊？这么厉害的角色，会不会是他们藏起来了没告诉你？啊……对哦，他们也没必要告诉你……”

方漳毫不遮掩自己语气中对褚悍的轻视态度，这本来就是个事实，这么多年来，褚远山只是从褚悍口中疯狂搜刮压榨有关山里虫子的信息，在他看来这是褚悍唯一的利用价值，至于褚远山自己在干什么，他没有义务告诉褚悍，谁家的主子要把自己的行动报备给奴隶呢？

不过褚悍根本没在意到方漳鄙夷的口吻，他的注意力都在最后那半句话里。

“他是褚家人？”

褚悍说了这么一句，连方漳都愣了。

两人对视着，情不自禁停住了脚步，韩禅跟褚悍的队员有说有笑从两人身边经过，两人看着韩禅的身影。

“我……”褚悍盯着韩禅的背影，梦呓般喃喃一声，“我说过他是褚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