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凉,这个季节本来已经开始凉了,加上山里的河水,更是冰冷刺骨,但褚谛此时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些,他错愕地看着褚锵。
这是他跟韩禅比自己关系还好的意思?
褚谛这人嘴硬,平时在他身边听到的都是谁谁谁是他的棋子如此之类,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许褚锵也知道吧,褚谛是把朋友看的相当重的。
自然也是他没什么朋友的原因。
加上这人从小就张扬跋扈,被骄纵惯了,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但凡是他喜欢的就一定要攥在手心里,占有欲强,喜欢争风吃醋,也是这种人的特性。
现在褚谛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水凉不凉、韩禅在哪儿、怎么跟姜美丽说,这些他都管不了,满脑子都在问,韩禅凭什么比自己重要!
非要问褚锵说这褚谛和韩禅在他心中哪个更重要,褚锵哪儿特么知道,他又不是小姑娘,喜欢玩吃醋这一套,他只是着急。
褚锵压根儿没想到韩禅已经在营地了。
那天分开之后,姜美丽带着褚锵急匆匆往忠良山赶,一路上连厕所都不让他上,褚锵还有点儿不满意,不好意思直说,只好拿韩禅当挡箭牌。
“您就不等等自己的亲儿子?”
韩禅去救太阳和熙娣,当时说好了,只要把他们俩弄出来,立马出发往忠良山来。
姜美丽当时正抱着一包方便面啃着面饼,渣滓吃得到处都是,嘴里含混不清,一张口喷出不少碎末。
“等他干嘛?他能帮上忙?”
褚锵当时就笑场了,知子莫过母啊,看来姜美丽和那些给孩子加滤镜的父母不一样,她对韩禅几斤几两看得相当清楚。
姜美丽耸耸肩,“不是我瞧不上他,毕竟我们家韩禅的基因还是不错的,只是他现在……”姜美丽两边嘴角垂下来,惋惜地摇摇头,“反正也帮不上忙,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