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锵兴奋地把那张画塞进怀里,韩禅还有点儿酸溜溜的,他算是有收获了,自己只是收获了一段压根儿就不想听的故事。
韩禅都有点儿不知道将来要怎么面对褚谛。
跟他保持距离?褚谛才是受害者啊!
和他做朋友?韩禅觉得自己肯定没脸面对他,他心里藏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估计褚谛一直在寻找仇人。
但偏偏人越是不想见谁,就越是会见到。
正当韩禅和褚锵走出那条通道的时候,刚好看到褚谛和一名中年男人正在往楼下走。
他们的脚步很快,一边走一边说话,从韩禅和褚锵面前经过时,刚好提到了褚锵的名字。
“还是有必要让他一起去的,”褚谛对那中年男人说话的语气毕恭毕敬,“要进忠良山,可能会需要他。毕竟当年那件事儿是因为他爸妈,跟褚锵没有关系!”
“褚谛,你知道跟一个人决裂之后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吗?保持警惕!”中年男人看着褚谛,表情有些责怪,还有些恨铁不成钢,“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没有回头路可走。能选择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要挑选一个最麻烦的?”
褚谛尽量保持一脸认真严肃,虽然那副表情放在他的脸上,绝对像个小孩儿在装大人。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考虑的是,褚锵的爸妈可能也给他讲过忠良山的事儿,毕竟我们这次进去还是有危险的,如果有他在的话,哪怕只是当个工具,当成个棋子,用完就扔掉……”
韩禅现在特别想看看褚锵的表情。
不过两人都知道褚谛这是为了说服中年男子故意这样说的,他们的脚步很快走远了,韩禅就听到旁边的褚锵哼笑一声。
“想让我给你当棋子!忘了小时候是怎么被我耍得团团转了!”
褚锵依旧是将褚谛当成儿时伙伴的,人会在见到熟悉信任的人,尤其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