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褚谛说的那些话,褚锵抿着嘴想了一会儿,“还真有可能……”
“不是有可能,他就是!再说,那也不叫藏在监狱里,监狱能拦得住他?这货想去哪儿还不是出入自如的!”
说话的是姜美丽,听她说这些事儿,仍旧让韩禅和褚锵有着极大的不适感,怎么也难以将这位老阿姨和虫语者扯上关系。
“但是,如果者癞子就是那个人的话,那他偷走的就是虫子?”
韩禅还记得褚谛的原话,说是者癞子的脑袋里藏着的那只虫子,记得很多褚家的“秘密”,跟虫子无关,就是那些特别脏的事儿。
“对啊,”姜美丽点头,“我们没事儿总在这儿喝酒吹牛打屁!”
“总?”韩禅冷笑,“你是不是该跟我聊聊你平时都在干嘛了?你真的上班吗?”
“啊,这个,”姜美丽终于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也不能怪我,你爹不想让你知道这些破烂事儿,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我要是不上班的话拿什么养你,就假装自己是个正常的妇女呗!”
以前姜美丽跟韩禅说她是个打短工的,在纺织厂、超市和学校食堂都上过班,反正经常换,在纺织厂就是三班倒,经常晚上不在家,学校食堂的工作有时候需要早上特别早就去,那段时间姜美丽说是住在学校宿舍,在超市上班的时候算是最正常的,每天晚上都回家睡觉,但那时候韩禅在上大学,根本不在家,也不知道姜美丽到底在干嘛。
总而言之,她就是骗了自己这么多年。
“那你到底在干嘛?”
“赚钱啊,渠道很多嘛,也在这儿卖点东西,”姜美丽指着外面的雨林,“我们管这儿叫农场,有自己培育出来的虫子,也有憋出来的,行情还不错!蒋爷负责往外卖!”
“居然还跟蒋爷有关系!蒋爷就是在你们这儿上货?!”褚锵说得痛心疾首,大概是为了他这些年花的冤枉钱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