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不能把虫语者的事情告诉给韩禅。

“ok，”韩禅早就忍不住了，反正现在已经说了，也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他把自己所有想知道的问题排了个顺序，为了保证事无巨细，他决定沿着时间顺序开始，“这次那个蚕丝衣服是怎么回事儿？寒蚕毒是怎么回事儿？”

韩禅心中抱着一线希望，他觉得以姜美丽的能力，干掉寒蚕不是问题，或许，她之所以失手，就是为了让自己知道他虫语者的身份。

“说实话，我不知道是谁搞我，”姜美丽耸耸肩膀，“我以前树敌太多，其实以前我也不叫姜美丽，后来你爹没了，我又答应他，让你活得像个正常人，总怕那些烂事儿找上门来，特地连名字都换了。”

说姜美丽树敌太多，这个韩禅倒是相信，以她的嘴，不树敌才怪了。

“当然了，我也是有点儿私心的，”姜美丽果然说出了韩禅最想听到的那句话，“我确实想让你知道这些破事儿。”

姜美丽说完这话之后，对着韩禅露出了个笑容，那个笑容无比诡异。

有些歉意，又有些狡黠，就像个故意犯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