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小时,一个小和尚端了一碗东西过来,就让柳旗喝下去。
我踮着脚尖看了一眼,毕竟是花了一万块钱,总得让我知道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见那只碗也干净不到哪儿去,白色的碗沿上挂着褐色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估计可能有日子没洗过了。
至于碗里面的东西,十分粘稠,像是胶水一样,里面还漂浮着一些絮状物,并不多,零零星星地夹杂在里面,看起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回头看了唐克一眼,意思是问他这东西能不能给柳旗喝,唐克倒是不以为然,在我耳边低声道:“你怕药不灵?没事儿,他敢张口要一万块钱,肯定有所准备,不灵的话,大不了咱就让他赔两万呗!”
我不由得咋舌,都是群不要脸的东西。
在我的怀疑之下,小和尚捏开了柳旗的嘴巴,将那粘稠的液体灌了进去,然后把碗放在旁边,大和尚一动不动,就这么盯着柳旗,半晌都没有说话。
看起来,和尚好像是在等着药效发作,我不免在旁边犹豫地问道:“要等多久?这到底是什么药?”
“一会儿就好。”
大和尚的话很少,压根儿不打算打理我们的样子,不管我们问什么,他都不吭声,就是盯着柳旗。
我心里犯嘀咕,要是药能治好柳旗也就罢了,可要是治不好的话,我们还能真像唐克说的,让他赔钱?万一有毒怎么办?把人毒死了,给多少钱也没用。
光惦记着这事情,我就有点儿坐不住了,掀开门帘出去打算透透气。
蒙古包外面是一片皑皑白雪,这些和尚好像常年在此生活,也不知道平时的吃喝是从哪儿来的,不过我看到在蒙古包下面用水泥砌了个水槽,估计这就是他们日常用水的来源,这样一来,我倒是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不洗碗了。
不远处,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循着声音探头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