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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眼前看到这些人穿的袍子,颜色相当古怪,包括腰带配饰等等,和传统的蒙古袍好像不大相同。
发现我在盯着人家的蒙古袍愣神,疯子在后面轻轻拽了我一下,表示这样看着人家挺不礼貌,要是被人家问“你瞅啥”,我也不大好作答,然而我好奇心不死,就在耳边对疯子轻声询问,疯子低声道:“这些人不是完全的蒙族,应该是满蒙后代。”
在这一代区域比较含混的地带,蒙族和满族人结婚是常有的事情,不同于***,满族蒙族通婚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很难以接受的事情,唯独是吃饭的时候有点儿麻烦,但是宗教信仰还是互不干涉的。
我挑了挑眉毛,听明白了个大概,继而问道:“那满蒙后代也流行剃光头?”
疯子一下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努着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在我和疯子说话的功夫,已经有好几个人从门外走进来,年纪较轻一些,有的拎着不锈钢水壶,里面散发着奶茶香味,有些抱着箩筐,几人掀开门帘进来,放下手里的东西之后便摘掉了脑袋上厚重的帽子,搓着自己冻得通红的脸颊和脑袋。
我指了指这些光头,疯子愣了一下,正思索时,早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好像一只猫一样蜷缩起来的河奈面无表情地吐出了几个字。
“那是和尚。”
哦……我这才恍然大悟,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儿,诊所里面怎么有这么多和尚?
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带我们走进蒙古包那人正拿着几个褐色的小玻璃瓶,将瓶子分发给那几个病人,低声嘱咐了几句,将他们送走之后,这人才一边摘掉帽子一边转头看着我们。
“你们有什么病?”
我闻声一看,好家伙,也是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