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平面上被切成了两截,有些甚至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仍旧在往前走了两步,直到自己的脑袋已经从身上滑落,身体却还在听从大脑最后的指挥命令前行。
那部恐怖片貌似是我很小的时候看的,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场面,仍旧感到不寒而栗,更别说是我们现在即将要面对这样的情况,心中的恐慌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疯子的想法被唐克无情的驳回,干脆蹲坐在一边养精蓄锐,他在对付蛊术和打架这两方面很在行,其他的方面却是一般般,因为从小到大的将最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钻研蛊术上面,加上身边有的是人伺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要让他知道这些事儿,确实是有点儿为难。
疯子不信邪地跑了出去,我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就知道他是在外面沿着整个小楼绕圈子。
河奈是第一个下来的,她如果不在外面,就肯定在小楼上面,只要她进去了,必然就证明肯定是有一条路了。
然而片刻之后,疯子便回来了,虽然没有开口发问,但是光看他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疯子既没有找到路,也没有找到河奈。
我没吭声,干脆也坐在旁边观察面前的情况,脑袋飞速转着,试图找出来一个解决方法,就在这时,唐克低声沉吟道:“哎?你们说,金蚕是怎么进去的?”
既然金蚕能进去,说明地面上肯定多少还是有一定高度的,唐克突然眼前一亮,晃了晃手中的登山杖道:“我知道了!”
金属丝虽然对皮肉非常锋利,但是对登山杖的话,似乎也是没作用,想到这里,唐克也不给我们解释,只见他满脸的兴奋,迫不及待就要跃跃欲试的,晃了晃手中的登山杖,两步就来到了房间里面,二话不说突然躺在了地上。
唐克将登山杖举起来,就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这样一旦遇到金属丝的话,能够马上感受到,并且将金属丝给挑起来。
但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