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号将笔记本打开之后,直接翻到了中间的一部分,这部分他特意夹上了书签,我发现在这其中整整十几页都是白纸,重新确认一下前后的日期标号后,我发现这其中差不多有近两年的时间。
我抬头看了小号一眼,望着我迷惑的眼神,小号点点头道:“没错儿,我不知道这两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是空白的。”
起初小号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想到什么就写下来什么,当其他时间的记忆全都拼凑得差不多的时候,小号恍然发现他从来没有任何关于那两年的记忆,即便是通过上下文进行联想,即便是想破了脑袋,还是没有任何记忆。
据我所知,人是无法主观上控制自己记忆的,除此之外,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两种,要么老爷子在那两年间什么都没有做,整个人睡了两年,要么,就是这两年间的记忆丢了,也即是说,失忆症。
我和小号对视了一眼,小号撇撇嘴,突然笑了,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我并不好奇这些问题。”
他说的没错儿,这些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难题,他没有必要帮我想答案。
我看了一下前后的内容,在这段记忆消失之前,我父亲还在老爷子的日记里出现过,他派人把我父亲送到了西南一带的一个叫库卡的小村落里去了,而两年之后,连同我父亲的名字,以及这个叫库卡的地方,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呼吸急促,心跳也有点儿快,只觉得整个人有些慌张,无奈地放下了笔记本后,我凝视着小号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父亲,是自己主动愿意作为试验品的吗?”
小号摇摇头,不假思索的。
“那么,是谁要求的?是他吗?”
小号点点头。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他也知道我说的是谁,这个答案很简单,就算不知道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