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些东西很快就往唐克身上爬上去,我惊愕发现它们从我身边经过居然没有靠近过来,脑袋里一下就反应明白--这是蛊!
糟了!
他妈的设计这游戏的人也太恶毒,看起来是唯一生路的门居然就是另外一个人的死路!我心中顿时有些后悔,如果刚刚打开的是唐克的镣铐的话,留我在这儿也没事儿,反正老子不怕蛊,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留下的是我,唐克也未必能离开。
我环顾四周,想看看房间里是不是有摄像头,说不定这些人正在某个角落里看我和唐克的笑话,心中顿时一阵怒气,他们在设计这场游戏之前,就已经将我和唐克的情况了解清楚了,刚刚的决定,其实已经注定了我和唐克的生死。
脑袋里一边这样想着,我已经一边脱下衣服冲到了唐克面前,他正跳脚将一些甲虫从身上往下拍,我拽掉了外套,帮他抽打着身上的虫子,然而这东西越爬越多,根本打不干净,我咬着牙,一下注意到了墙上的窗户,对着唐克道:“上去!”
我说着,已经蹲在了唐克面前,他当下会意,一只手抓着栏杆,另一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纵身一跃,便跳到了那窗台上。
虽然仍旧有这种甲虫蛊在不停地往墙上爬,但是好像并不顺利。
这种虫子背着巨大的甲壳,腿儿倒是不少,密密麻麻的,但是爬墙的功夫不行,爬了一米多就掉在地上,倒是有些幸运的,能爬到上面,倒也都被唐克给打下来了。
“怎么样?”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下面,仰头望着唐克,由于铁链和镣铐的限制,他的一条腿还悬在半空,没有完全收上去,不过已经将刚刚爬到他身上的甲虫蛊都拍下来了,只需要对付那些碰运气爬上去的就行。
我这才终于放心了一些,那些甲虫也在往我身上爬,但是好像也只是爬上来而已,没发现进一步的攻击行为。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