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吧!嘴贱吧!”
从蛇老汉那破房子出来,唐克一直在前面嘟嘟囔囔,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其实我倒是没有他说的什么活该之类的感觉,就是觉得反正我想帮他,我也提出来了这个想法,至于是否需要,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
“呸呸呸!你等着吧!”
唐克在我旁边冷嘲热讽道:“齐不闻啊齐不闻,我发现你这人就是这样,说你多少次你都不长记性,我告诉你了,这个圈子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混,明白吗?在这里,不是每个人都是人的。”
用唐克的话来说,蛇老汉的确是有两把刷子,虽然江湖传闻,都说他之所以落入今天这步田地,都是因为当年身上傲气太强,不懂得低头,但是话说回来,其实每个人心里都心照不宣,这蛇老汉肯定是人品某个方面有点儿问题,或是不会做人,要不然至于一个朋友都没有,现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就算身怀绝技,竟然都没人主动上前来帮扶一把?
我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之前在上面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没想到我和唐克上了车一看表,发现时间还不到下午两点钟,我们俩出门随便找了个苍蝇馆子吃了点儿东西填肚子,然后就开车直奔监狱。
因为监狱距离市区距离挺远,我们等于是往比工业厂房更远的地方走,不知道多久才能赶回市区,必须要抓紧时间,免得耽误晚上的事情。
唐克的车速就不用说了,我本来还想在车上歇一会儿,虽然说是刚解了蛊,但是反倒觉得浑身疲累得厉害,谁知道眼睛一闭一睁,人就已经到了监狱门口了。
由于干的就是法律这一行,我对进出监狱早就已经没感觉了,唐克倒是第一次来,我带他在门口办了手续,唐克在旁边还乐,说这感觉真奇妙,就跟点姑娘一样,原来还可以叫号的。
光头的大名挺有意思的,叫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