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放心下来,老爷子就坐在我旁边,笑眯眯地望着我道:“再睡会儿,我就坐在这儿,哪儿都不走。”
有了这么一句话,比喝了花椒水还要暖,我点点头,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齐名央不是齐名央的鬼话,都去见鬼吧。
这一觉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睁开眼睛能看到老爷子坐在我旁边,人就踏实许多,睡得也格外香,加上这山谷里面有风时不时吹来,还算惬意,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人做好了吃的东西,我起来吃了点东西又喝了热水,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我站在地上转圈儿,活动着筋骨,老爷子就坐在旁边,手中拿着他那烟袋锅抽着烟。
我家老爷子有个带在身边多年的烟袋锅,花梨木的杆儿,象牙嘴儿,走到哪儿都有徒弟跟在后面拿着,没想到出门儿也带在身边,他就这样望着我,慢悠悠地往烟袋锅里续烟丝儿,眯着眼睛抽上一口。
“睡醒了?这么大老远,偏要跟过来。”老爷子闭着眼睛没看我,低声嗔怪着。
我凑到了老爷子旁边蹲坐下,脑袋里面有数不清楚的谜题,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有些话问起来简单,但是有些话就不这样了,比如叶修给我说的一些话。
我家老爷子是从来不跟我撒谎的,有些话他宁可直接告诉我他不能说不想说,也不会用谎言来掩盖什么,可以说,他对待外人的态度和对待我的态度截然不同,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即便不是这样,恰好我又是个学法律的,对于识别别人的话,有着一种本能的天赋,所有话是真是假,听半句就知道。
正因为这样,说话反倒要谨慎一点儿,有时候,真话不是那么好听,而拆穿别人谎言的技能也算不上什么长处,当你听到了一个不能被揭穿的谎言时,那滋味儿会让人觉得宁可起初就没有问。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