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一听就知道唐克也不知道怎么办,想把我们支开了他再想办法试试,我也没揭穿他,跟疯子往寨子里走,唐克在后面还喊了一声,让我俩尽量找密封食品,疯子却不以为然,第一,这种蛊是慢性的,不然的话,我们都在这儿吃了好几顿饭,怎么没事儿?另外一方面,蛊怕热,只要不吃生食就没问题。
今天的天黑得特别厉害,才五点多,就已经像晚上八九点一样,我和疯子摸黑进村,感觉还怪怪的。
我的手机没电了,想着刚好进村去充点电,而且之前已经熟悉了阿姝家,我俩轻车熟路就奔着阿姝家去了,路上我试探性地问了问疯子,“阿姝和黎嫂今早可能走了。”
“哦。”
疯子答了这么一声就没下文了,好像根本不关心阿姝的情况,我正纳闷儿,他转头对着我咧嘴一笑道:“那挺好的。”
“嗯……”我撇撇嘴,“人家妹子对你一番美意,你自己看不出来啊?”
“要装看不出来嘛,”疯子望着远方,突然有些惆怅地呢喃了一句道:“人从出生到死,注定是一无所有的,五年十年二十年一辈子,到头也是过客,见面笑笑就好,当什么真嘛。”
我被疯子这话说得有些触动,我望着他的侧脸,对于他来说,我和唐克也只是过客之一吧。
这种人让人感到无奈,好像浑身抹着油,让人觉得无计可施,不管如何从内在外在发力,他都永远是那个样子。
像竹,说不上软还是硬,无论如何拨动,最终都凭着其韧性归位。
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和他没关系。
但是疯子很快恢复正常了,转头看着我,仍旧一脸嘻嘻哈哈的样子,“想吃什么?不知道鸡有没有事儿,我看到刚刚那家有只鸡,你会抓鸡吗?”
“不死应该没事儿,”我斜睨疯子一眼道:“你身手那么好,抓只鸡还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