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荒草的山坡上,阴影笼罩在他肩头,那目光让我感到阴冷,不住打了个哆嗦。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疯子正躺在躺椅上乘凉,拍着圆滚滚的肚皮,见我们进来,头也没抬道:“你们干嘛去了?”
“找傻子玩儿去了,”唐克甩着手,大大咧咧在旁边坐下,嘲讽道:“你是疯子,该对傻子感兴趣吧?给你们介绍介绍,做个小伙伴?”
疯子没打岔,看了看表,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一句道:“时间差不多了,怎么着?两位爷,开动吧?”
疯子说话的时候稍稍带着一些京片子,但是能感觉到他在控制自己说普通话,偶尔只是不经意地流露两句,应该是北方人无疑。
东西早已经准备好了,黎嫂在竹楼里照顾阿姝,已经听不到阿姝的呻吟声,估计也是疼大劲儿就睡着了,此时夜色已是深沉,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唐克深吸了一口气,胸有成竹道:“开工。”
我发现疯子和唐克非常默契,俩人都是行内人,做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轻车熟路,我在旁边就像看戏一样,只见唐克拿起了一碗糯米,洒在一张摊开的红布上,对面的疯子则拿着一根黑色的细绳,仔细一看,发现是拧在一起的头发。
院子里的火炉上,药罐里煎着药,此时草药特有的香味弥漫在院子里,飘飘渺渺,令人有些迷醉。
疯子和唐克两人已经脱鞋上了竹楼,两人来到阿姝面前蹲下。
阿姝脸色惨白,那张脸简直没了人色,眼睛微微睁开,人已经没了意识。
我发现此时的阿姝和上午比起来,消瘦了不少,人几乎成了一副干骨架,脸颊都深深地凹陷下去,和唐克、疯子的预想一样,如果我们不管的话,估计这阿姝也就撑不了多久了,合生蛊会迅速将她的精气神耗尽。
为了等天黑,我们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时机,就看唐克和疯子对视了一眼,两人点点头,手上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