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简单粗暴”,但是我必须要承认,他的办法在很多时候都相当奏效。
我们回到坝子上的时候天还没亮,家家户户都沉浸在睡梦之中,虽然我心里特别着急,但是也不好意思直接敲人家的门去问,我们仨大老爷们儿干脆就在村子外面瞎晃悠。
一直等有人到河里打水,知道是都醒了,我们才回到坝子里,直接找到了坝长。
人家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坝长倒是热情好客,把我们几个请进去,让我们先吃点儿东西再说。
喝了些热腾腾的稀粥后,我从钱包里翻出了照片放在坝长面前,“请问,您认识这个人吗?”
看这坝长的年纪不小,和我家老爷子不相上下,如果一直在这村子里土生土长,应该会有印象。
果不其然,刚看到照片的时候,坝长便连连点头,对这件事情印象还相当深刻,忙道:“知道!知道!我那年还在城里读书咧。”
坝长是在城里读过书的人,那年暑假刚回坝子里,就看到了很多陌生人驻扎在这儿,当时上一任坝长还是他家亲叔叔,知道都是城里过来工作的人,对人家非常热情。
当时,老爷子带着很多人,差不多有二十多个,还开着卡车,那在当年是很少见的,老爷子说他们是为国家搞研究工作的,还拿出来了一些证件,说他们是一个医学研究组,这次过来进行一项医学研究,来山里面找点儿东西。
“那时候嘛,坝子里的草鬼有好几户,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坝长的眼神飘向了远方,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来了就来找那些草鬼,说是问些事情,草鬼婆和我们是不打交道的,所以聊了些个啥,我们也不知道,反正他们在这儿停了好几天,又到山里面去找了些东西,然后就走了。”
我问坝长,还能不能找到当年的草鬼婆,坝长连忙道:“就坝子外面那个,你们昨晚不是去了吗?她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