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急切道:“小伙子,一看就是懂行的人,你看这事情现在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法子?”
“这是蛹虫蛊,得用蒜子、苗璜、婆牙草和蜱虫壳。”
唐克说,这蛹虫蛊是生蛊,解倒是能解,只是解蛊要用的药比较特殊,而且还需要一味药引子,得用隔年晒成干儿的榆树钱儿。
火车轰鸣着往前行驶,车上出的又是着急要人命的事儿,想拿到这几味东西太难,但是毕竟就靠这个救命了。
唐克说的这几样东西,别说是有,光是名字,列车长就连听都没听过,列车长连忙让人打电话,联系一下沿线下一站的火车站工作人员,看看能不能想办法给凑齐这几味药。
唐克摇头,“这些东西普通地方都没有,你问了也是白问。”
“那怎么办?”
趁着唐克和列车长说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坐在我们对面那两个卖药材的汉子,说不定身上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药材。
贩卖药材的大个子和小个子躺在乘务员的办公室里,我进去的时候,那大个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他说话基本没什么用,我就抓着小个子,把情况给他说了一下,如果有药,就能救命。
小个子望着我道:“我也不知道,包里装了点儿药,我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不然劳烦您去看一眼?”
两个人带着个旅行袋,就放在餐桌下面,我进去的时候,那年轻的小伙子还在座位上睡觉,我也是纳闷儿了,他这人还真够淡定的,那边都鸡飞狗跳成这样子了,他居然还能安安稳稳睡着。
旅行袋在地上,卡在了座位底下的栏杆上,我拽了一下没拽动,弓着背蹲在地上,刚摸到旅行袋,火车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我的脑袋撞在墙上,疼得我捂着脑袋人就有点儿懵。
火车停了,肯定有人下车,为了防止那个下蛊的女人混在人群中逃跑,我顾不上旅行袋,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