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话已经彻底把李神汉给唬住了,接下来基本不需要我们逼问,李神汉竹筒倒豆子一般,自己全都招了。
那疯子是几个月前就到县城里来的,兜兜转转一直在找什么,有一天半夜,李神汉一回家,就看到疯子正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喝小酒,李神汉刚想把他赶出去,疯子就从兜里掏出了几千块钱摔在桌子上。
李神汉虽然有钱,但只是比其他种田的普通百姓富裕点儿,给人看病收的也不过是五十一百的红包,占了个不用吃苦游手好闲罢了,看到这钱,李神汉眼睛都直了,这得扒了多少女人的衣服……啊呸,这得给人家做多少次和合术才能赚这么多钱?!
再看那疯子,只觉得疯子眼神很锐利,根本不像平日里疯疯癫癫的样子,李神汉一下就明白了,这疯子是在装疯。
疯子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开门见山地给李神汉交代起来,说是过两天,阿山家的人会来找他看病。
其实那时候阿山中蛊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世人皆知,李神汉听完就摇头,他那两把刷子,骗骗人还行,真给人看邪病,容易没吃到肉还沾一身骚。
“不用你去治,你到时候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至于疯子的指示,就和我们从阿根口中听说的过程一样了,那李神汉是如何说那疯子的血是奇物之类的,如此这般。
李神汉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才停下来,像只猫儿一样,身子弓着,不敢跟我们直视,目光就装作不经意地扫来扫去,用余光偷看我俩的脸色。
“说,”唐克敲了敲旁边桌子上的玻璃板,“该说什么继续往下说。”
李神汉被唐克这一声吓得哆嗦一下,拖着哭腔道:“这下真没了咯!”
我对唐克使了个眼色,看李神汉这样子,确实是都说完了,我清了清嗓子,“你和那疯子一共见过几次?平时怎么联系的?”
“他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