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每日吞服。”
听阿翠说完,唐克冷笑一声,“别介,该说的一次性都说完!”
阿翠尚有私心,说的这几味药就和我中了阴蛇蛊喝的那些药一样,只能暂时止痛,并不能真正解蛊除根。
“其余的,就是我自家法门了,”阿翠淡淡道:“你先将这些东西准备好,解蛊的方子我自然也会给你准备。”
“还是现在准备好了最好。”
阿翠看不到我们,目光之中的淡然有种不怒自威,她深吸了口气,“你们今日便要将他带走?”
“废话,”唐克蛮不客气道:“要不再给你留着玩儿两天?”
妈的这孙子说话要多损就有多损,我摆摆手让他闭嘴,对着阿翠道:“不如这样,你准备解蛊的东西,我们去准备驱余毒的药,趁着这时间,你也和他再叙叙旧吧。”
阿翠没说话,让阿山扶着自己到了后院。
唐克探头看了一眼,说是怕阿翠跑了,我白了他一眼,“请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
阿翠是那种看起来很淡然的女人,我有种直觉,她是不会逃跑的,更何况还有阿根在门口守着,我就拉着唐克到山上去摘花。
山间小径,野花丛生,我伸了个懒腰,“别说,下次要不你也来斗斗蛊,这个中蛊之后的滋味儿还挺爽,通体舒畅的。”
我不是在逗唐克,真是觉得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全身好像刚做了个泰式,说不出来的舒服。
唐克哼了一声道:“那是,该拉的拉,该吐的吐,你这是做了个全身排毒,肯定舒服。”
“要不我去问问阿翠,她那蛊还有没有了,你也来一个,反正有解药,你怕个球!”
唐克怒道:“有个球的解药!齐不闻,你特么当时那德行差点儿把老子吓死,亏了有阿根送解药过来!”
阿根?
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