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有浑身五彩斑斓的毛毛虫,大肚囊的毒蚁,黑壳蝎子,还有几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虫子。
这几种虫子让唐克十分满意,下山的路上还啧啧有声道:“难怪只有湘西苗疆才有人炼蛊,到了别的地方,你想找这么多虫子也找不到!”
我没答话,始终和唐克保持着一定距离,总觉得他怀里抱着的坛子相当危险,虽然知道不会破掉,可是想想就觉得慎得慌,尤其是那里面时不时传来阵阵怪声,脑海里一下就浮现出各种虫子撕咬挣扎的样子。
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唐克找到一棵造型很有标志性的大树,在树底下抛出了个坑,将装着毒虫的罐子放进了坑里面,填土埋好。
我问唐克这就行了?他拍拍手,擦掉手上的泥土,靠在我旁边神秘兮兮地笑道:“咱这个叫做速成法,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唐克一脸故作高深,“知道我这办法从哪儿学的吗?”
“呵呵,”我哼了一声,“反正不是从老爷子那儿。”
唐克得意地点点头,“行啊你,这是在我的熏陶之下智商见长,我给你说,这法子是我从老头儿章家拿出来的那本书上看到的。”
难怪我说唐克总是一个人抱着那破书埋头啃,合着就凭他也知道学习。
我对老头儿章家的那本书还有点儿印象,叫夷什么蛊什么的,也记不清了,那书是本古卷不假,不过书上说的法子到底能否生效,我觉得还要另当别论。
将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也没回阿翠家,唐克说这叫职业道德,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他要是在旁边看着,怕人家会紧张,到时候不成了我们欺负人了?
唐克和阿山闲聊,疯子在树下挖土玩儿,我百无聊赖也是累了,躺在车里睡了一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一看表,晚上十一点,旁边的唐克比我睡得还熟,呼噜震天响,被我拍了两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