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恢复了正常,这也是情蛊的神奇所在,看到这个男人殷勤地展现着自己的爱意,好像这里才是他的归属,我的心里有点儿复杂。
情蛊这种东西究竟是好是坏,我是真的分不清了,如果人活在世上,求的就是一个幸福,那情蛊无疑是这世界上最能给人幸福感的毒药。
至于是非对错,在这两人的身上,已经模糊不清了。
摆摆手让阿山进了厨房,阿翠转过头来,那双满是浓情蜜意的眼睛瞬间变了,她冷淡地看着我们,尤其是盯着后面的阿根,淡淡吐出了几个字道:“想通了?”
“算我求你,”阿根垂着头,咬着牙道:“你说,你想要嘛子?咋个能给我哥把蛊解了?”
“什么都不要,只要他。”
阿翠的语气很决绝,这话里的气势完全不像她这么个柔弱的小姑娘说出来的,然而让我觉得更惊奇的,是这阿翠说话的口音。
云贵湘西一带的口音很多很杂,一个村和一个村的方言都不一样,也正因语言上无法沟通,导致发展的滞后,但是阿翠说的显然不是方言,除了一些特殊的字眼外,她说话的口音更接近普通话,很多咬字读音非常标准。
难道是个城里姑娘?可是城里姑娘哪会下蛊的?
两人对峙的时候,阿山已经端着早饭出来了,一盘炒鸡蛋,一碟洗好的黄瓜,阿山还没把吃喝送到阿翠面前,唐克已经一把接过来,比进自己家还熟,大大咧咧地甩掉鞋子进了吊脚楼,“吃饭!天大的事儿吃完饭再说!”
阿翠狐疑地看着唐克,显然是想问他的身份,我这才自报家门,说我们是帮忙来的,其中,有意无意地透露给阿翠,让她知道我们也是懂行的。
早饭的气氛很诡异,我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了筷子,倒是唐克大大咧咧,一盘鸡蛋基本上都是他吃完的,我有点儿坐不住,问阿翠能不能单独和她聊聊。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