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定说他在这行里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记错,要错也是我错。我像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往墙角一看,就发觉那东西刚流到之前落下的黄纸上,黄纸立刻化成了一滩软塌塌的泥糊,唐克说这蛊涎和他刚刚用的毒水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更毒,化骨无形都跟玩儿似的。
我看到这架势也不敢乱动,慌忙往后退了两步,可墙上的蛊涎越来越多,正在往房间中间蔓延过来,恰好这库房当初修的时候,地面平整的时候也有问题,地中间往下凹陷,我们越是往中间躲,蛊涎就越往中间流!
“妈的!”唐克拍着脑门儿怒骂,打从一开始听说那东西吸血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东西应该是蛊,特么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黄花菜都凉了!
“我想到了!”被唐克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反应过来,“这蛊虫是被人埋在地底下动不了,所以才会成个刳哧!”
要是这么说的话,应该是最近被惹急了,怨念极大,才会连蛊涎都流出来,可是我的亲娘姥姥的……能流出来这么多蛊涎,那这蛊得有多大?
“你特妈哒这时候想起来了有个屁用!”唐克骂了一声,趁我们俩说话的时候,房间四周遍布蛊涎,我还想往楼梯上跑,可是路已经被堵死了,这架势跟水龙头爆了似的,水位哗啦啦地往上涨,看这架势,没一会儿我们就得歇菜!
我焦急地对着四下望去,手机已经响起低电量的提示音,估计就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了,大脑也在飞速转着,余光扫过,我突然愣了一下,指着最深处的墙角,“你看!”
那墙边堆着几块砖头,差不多十来块的样子,数量不多,堆起来比地面高出来差不多二十公分左右,我连忙脱掉了上身的衣服,一边对着唐克大喊道:“脱衣服!快!”
唐克被我弄懵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爽一把呐?脱了果泳去啊?”
“别特么废话!”我三下五除二把上衣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