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霖,然后紧跟着,有什么东西突然将自己腰间一卷,人一下就被团成了个团,起初还是横着的,等他挣扎着撑开身子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一团软乎乎的怪网……是胃囊里了,思前想后,金寒池得出一个结论,他是被那镇蛊给吞下肚了,此时那一阵阵的蠕动和耳边传来的蛙鸣就是铁证。
金寒池不想被拉出来,虽说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是被拉出来太不体面,这是金寒池的底限。
如果有机会,金寒池还真想留着这蛊虫好好琢磨一下它到底是怎么被炼出来的,而且肯定还有别的特性,如果只因为透明这一特性就被拿来当镇物,金家未免欠考虑。可现在他没时间想那么多,拥挤而又滑腻的胃囊让他烦躁不已,金寒池反手摸出匕首对着前面透明的胃囊狠狠插下去,凭着手感来判断,这一刀还没有完全戳出去,这也能理解,毕竟光是一个胃囊就把自己装起来了,想来必然是庞然大物,金寒池狠狠往下划去,打算穿膛破肚,可还不等他的匕首拔出来,一股液体汩汩而出,金寒池突然觉得从膝盖到小腿再到脚面都是一阵灼痛,他下意识往下一看,袍子已经被烧透了,腿上的情况瞧不清,倒是能看到靴子被穿透,脚面上泛着阵阵烟!
还不等金寒池定下神来,詹丑蛊已经疼得四处狂奔,金寒池一次次看到它猛地撞向那高台这感觉很可怕,詹丑蛊是透明的,在金寒池眼中,就好像自己即将撞上高台,他甚至能看到掉落下来的石块往自己身上砸下来,所幸都有那透明的詹丑蛊挡着,也所幸这恐惧冲淡了金寒池的疼痛。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很快,金寒池本能地用胳膊将那创口堵住,也顾不上疼,使劲儿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去堵,可衣服也被烧穿,远远赶不上那蛊涎流淌的速度,金寒池觉得自己好像在一条破洞的船上,堵已经来不及了,他忍着疼,刀子不停向那伤口划,刚刚长好的拇指被烧得白骨毕现,人疼急了,干脆两只手往那创口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