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拆解成数个步骤,从而确定到底解开多少,齐孤鸿也就只好作罢。
当夕阳西下时,最后一缕夕阳从房间内悄然离开,床边的最后一个脸盆也终于满了,汝屠望着四五只盛满黑血的脸盆,这才松了口气,“可以了。”
齐孤鸿没有过多追问,他打量着床上的中岛菡子,见她的脸色已经逐渐泛起红润,他上前翻开中岛菡子的眼皮,眼看着那根黑线已经消失不见,这便知道蛊的确是解了。
“接下来呢?她要修养多久才能……”
“嘘……”
齐孤鸿本想问问汝屠,这中岛菡子还要修养多久才能醒来,但是随着汝屠那声“嘘”声停下,中岛菡子竟睁开了眼睛,她一脸茫然地打量着四周,好像刚做完一个极其漫长的梦,直到她的视线落在齐孤鸿身上时,菡子的双眼中迸发出惊喜的神采。
“孤鸿君!”
中岛菡子说着话便想起身,却被汝屠有些粗鲁地将她按回了床上,就连齐孤鸿也能看出汝屠有些不满,毕竟是个女人,再怎么想要宽宏大量,终究还是会对中岛菡子那充满爱慕的眼神心生抵触。
“你们要说什么,抓紧时间。”
汝屠说罢便起身来到窗边,淡然地望着窗外逐渐低沉的夜色,似乎在示意他们忽略她的存在,而齐孤鸿也抓紧时间来到中岛菡子的身边。
“齐以,”齐孤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艰涩,“也就是你口中的愧古先生……”
“他是你的父亲!我知道的。”
中岛菡子觉得头脑昏沉,这个漫长的梦令她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是当齐孤鸿提到齐以的名字时,她很快意识到齐孤鸿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而齐以以前对自己说过的那一番话,也无比清晰地在她的脑海中得以重现,她还记得齐以对自己说那番话时的表情,他曾凄凄切切地向中岛菡子袒露过他对儿子的想念。
“我能帮你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