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乃是孕者的大忌,连普通的妇道人家都再清楚不过的常识,大名鼎鼎如齐孤鸿般,连这一点都不清楚,实在说不过去。
好在齐孤鸿倒也不避讳,坦然地点点头,“我就是故意的。”
“为什么?你也不想让他们生孩子?”金玢哼笑一声,甚至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瞧那表情似乎有些得意,总之不像刚刚一般怒发冲冠,“还是说,你不想要个日本混血的弟弟?那他若是娶个中国女人呢?你怎么”
齐孤鸿没有理会,闷声丢下一句“我去送药”后便将金玢一人留在房里。
真是奇怪,齐孤鸿一边走一边皱眉,以前总觉得这金玢不近人情得好似块冰,不知几时也变得如此醋劲十足了。
依着齐孤鸿对女人为数不多的了解,就只能理解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遇到男人的问题时,都会这样吧。
齐孤鸿将药包交给了阿夭,经过之前的几战,这家伙虽然经历了不少磨练,但毛手毛脚的性格仍是一点儿没变,他接过药包便跳上了自行车,任由齐孤鸿在后面追着嘱咐了好几嗓子,人便像一阵风似的直接往中岛江沿家去了。
对于齐孤鸿来说,“中岛公馆”,就意味着齐以,他不是不能去,之所以耐着性子回避,也是为了避嫌,免得给他和齐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阿夭赶到中岛家时已经是夜幕低垂,因有了中岛江沿的嘱咐,家中的日本仆人见到齐孤鸿身边的人都要格外客气,一人接过药包,另一人急匆匆说去给他拿点心,吉祥却只是鼻孔出气哼了一声,转身便隐入夜色中。
自行车猛蹬出去七八米的时候,阿夭回过头来,望向后面小楼二层的窗户,厚重的酒红色天鹅绒窗帘后,旖旎的灯光散发着无限暧昧,阿夭深吸了口气,心说幸好来的是自己而不是齐孤鸿,否则,不知他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儿。
此时中岛江沿家的饭厅里,就只有中岛江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