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率先察觉到了端倪,恰好文戚后来那一长串心虚不已的解释,正补齐了章山十的猜测,让他认定了文戚绝对是在章杳尚未察觉的情况下,做了些不见光的事情。
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章山十想不到,也不打算妄加揣测,他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顺水推舟。
在这一过程中,章山十要看看文戚到底想干什么,也要给章杳一个恢复的时间,最重要的是,当章山十意识到文戚已经有心将章杳取而代之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文戚一定是掌握到了什么关键,正如文戚自己说的,他为了“大局”着想,向章百手追问了一些问题,这其中很有可能囊括一些能够控制章杳的关键,章山十明白现在不是反击的时候,在尚未做好全副准备之前擅自反击,其结果很有可能是他和章杳都受制于人。
而且,是受制于其强大程度远超自己想象的敌人。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章山十变乖了,这一点是文戚真切感觉到的,他曾在午夜时倒枕捶床反思来去一张土炕,他睡在床边,中间是章山十,墙边是章杳,这张土炕不过一米来宽,三人几乎是身子贴着身子,可脑子里装着的,却是几个迥异的世界,文戚一次次反复思考着自己当日的说辞和章山十的反应,脑袋如同一棵大树分支出无数树干,将整件事情分析罗列出数百种可能性,一直分析到文戚再不敢多想,只能笃定地认为自己的说辞章山十。
毕竟人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想得太多也抵抗不了未来。
不过,在章山十这一番不太确定的对话中,倒是有句话被他说中了,那就是,其他人的确是在等着他们。
在章山十和文戚闹了这么一番之后,他们各怀鬼胎地踏上了行程,而就在这一行三人距离千古镇越来越近时,金寒池、叶君霖和唐鬼也在从不同的方向,向那同一个地点逼近。
齐家千古镇,这个地点对他们来说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