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只能这么偷偷摸摸匆匆忙忙送出一只信蛊。
叶君霖想不通,从小到大,叶旻对叶景莲倍加宠爱,甚至是溺爱,叶君霖想不出因何缘由才会导致叶旻狠下心来将叶景莲赶出家门,要知道,正是因为叶旻的那些宠爱,叶景莲从来没有单独面对过外面的生活,哪怕看起来好像是独自出门,暗处也是有叶家门徒小心跟随暗中保护的。
这一路上,叶君霖马不停蹄,恨不得肋下生翅,她已经不关心叶景莲到底犯了什么错,此时在她的脑袋里,就只有叶景莲落魄街头的景象,正如信蛊中所说的,叶旻已经下了死命令,门徒们自然不会以身犯险去帮叶景莲。
现在,天底下叶景莲唯一一个能依靠的,就只有他的这位亲姐姐了。
数日奔波之下,叶君霖终于抵达业城县,还不等她回到叶家,人正鞭鞭打马驰骋在业城街头时,一阵熟悉的喊声便灌入她的耳中。
之所以说是熟悉,一来熟悉的是声音,二来,则是那蛮横不讲理、恃宠而骄的腔调。
“怎么?吃你的酒那是抬举你!你问问你们楼上的姑娘,小爷往日里是怎么恩典她们的?一个个真是属狗的癖性,翻了脸就不认人,要不是我,你们这尘红居能开到今天么!”
叶景莲所言不假,叶家人靠皮肉生意行走江湖,除了她们,没人敢在业城县开青楼,这尘红居之所以能成为整个县城里除叶家之外的唯一一家青楼,靠的的的确确就是叶景莲的恩宠。
倒不是真的好酒色,只是以叶景莲的能力,捧着一家青楼,就是他能做到的唯一一种对叶家的对抗。
此时,尘红居的门口,姑娘们一个个甩着手帕倚门而立,青楼女子只认钱,认不得恩客,面对往日要喜笑颜开捧着伺候着的叶景莲,姑娘们倒是乐得看他的笑话。
“小爷,”老鸨子皮笑肉不笑,“您看,您对我们有恩,可这人情债算不清楚,银钱债却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