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歹意,否则,如有擅闯,必然会惨死在多努拉的手上。
正如老者所说,上路的确很快,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便动身出发,一路向东北方向走,走到午夜时,老人称已经走了一半路程,他找了个山洞暂作休整,提出清晨太阳刚升起来时便出发赶路,如此一来,第二天傍晚太阳还没下山时,他们就能赶到那棱格勒。
“天还没黑,你们也能了解一下附近的情况,而我也要上路,走上两天才能回去。”
文戚楞了一下,“你不在外面等我们出来?”
“万一等不到呢?”老者猛吸了口土烟,“我这一路上给你们留了标记,若是能出来,顺着标记自然能走回来,否则让我在外面傻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文戚还要问,章杳却摆摆手转移了话题,他试图从老者口中打听一些关于那棱格勒的情况,最终却是一无所获,不是老者不愿意透露,而是当地人对于那棱格勒的了解,的确是少得可怜,就连“那棱格勒”这个名字本身就是死亡的代称,别说是牛羊误闯进去,哪怕是亲儿子误打误撞跑了进去,当地人也是绝不敢进去救人的。
这些话题听起来虽然丧气,但对章杳来说,却是另一种角度上的“希望”,来那棱格勒是他们的选择,虽说危险,但章杳隐隐感到章喾海埋葬章百手的地点,本来也不可能太简单,这种常人不敢进入的地方,反倒是一种标志。
几人喝了些烈酒,裹紧了皮袄就准备休息,就在章杳半睡半醒的时候,一声惊雷突然从耳边炸响,身下的地面仿佛都在晃动,令章杳浑身一个激灵。
身边的文戚显然也被惊醒了,他猛地挺身坐起来,两人对视一眼,直奔那洞穴外便去。
当地气候干燥,此时临近深冬,更不可能下雨,可那雷声却是真真切切,两人起初以为是什么异响,谁知人刚来到洞口,就看到半边天都被闪电映得惨白。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