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慈爱,可因其不合时宜,而显得万分诡异。
逃自然是逃不掉了,齐孤鸿深吸了口气,用尽了满腔勇气来遏制住声音中颤颤发抖的恐惧,轻声道:“您……怎么在这儿?”
“我在等唐鬼,”那“唐冕”泰然自若道:“唐家的伴生蛊,他还没带走,我知道他必然会再度返回此处,所以一直在此等待,刚刚听到外面有异相便出来查看,你这朋友受了蛊咒,这咒我可解不了,只是用了旁门左道,暂且让他恢复人身罢了。”
齐孤鸿不知道唐冕到底对章山石做了什么,虽说他这一举的确是解决了齐孤鸿的心头大患,可却实在无法让人高兴得起来。
“你这是……”趁着齐孤鸿迟迟不语的功夫,唐冕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自顾自地轻声道:“到过那老宅了?想必,也看到了那具尸体了吧?”
这个问题让齐孤鸿哑然无语,他没想到之前让自己万分揪心的问题竟然就这样被唐冕轻描淡写地提了起来,而且唐冕的表情还万分坦然,轻声慢气地对着齐孤鸿解释起来。
“我知道镇斈司的人想要唐鬼的人头,所以,出自万不得已之策,我只能以蛊驱尸,造出来一个唐鬼,他们虽已取了头颅,可镇斈司行事缜密,我担心他们会再度折返,只能将那尸体暂且留在这里……”
这些解释进入齐孤鸿的耳朵里时,起初只是一些模模糊糊云山雾绕的词汇,然而渐渐停下来之后,倒也在他脑海中形成了一个逻辑。
也就是说,唐冕并没有死!他只是将蛊下在一具尸体身上,以此伪造出唐鬼已死的假象,而为了等待唐鬼回来带走唐芒的伴生蛊,所以一直等候在此处。
唐冕一边说着,竟已经来到了齐孤鸿面前,这步步紧逼的动作令齐孤鸿浑身紧绷,脑袋里如跑马灯般开始思考对策如果这真是唐冕挥之不散的怨灵,或者说其实其身已死而自我不知,若真是如此的话,是不是还需要什么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