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自己,她便知道自己是猜错了,眼珠儿滴溜溜转了两圈儿,恍然明白了什么,也附和着坏笑道:“那您这是有什么事儿还没得应承?要勾着来?哎呦那这可是放长线钓大鱼的买卖啊!”
对于老鸨子来说,类似的情况见得也多,三朴镇上往来的多是客商,生意场上的弯弯绕说起来可是比孙子兵法还精彩,碰上那有事相求又谈不拢的,便会以此为饵让你瞧着、看着就是吃不到摸不着,勾着你把该办的事儿应承下来之后,才许你大快朵颐。
见这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老鸨子心下了然,这便风风火火地出门安排起来。
后来的情况便如老鸨子的计划,银铃在纱幔后扭动身躯,竭尽所能行勾人心魄之能。
想想看,镇三八是何等人物?自幼生在唐家,年近三十甚至尚且不知男女之事究竟为何物!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人的本能,镇三八偶尔行走在唐家地下听到某处房内传出暧昧之声时,虽然不知道那到底代表着什么,却会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分突然被唤醒。
如今看着银铃姑娘的月同体在轻纱之后若隐若现,镇三八本能地便要上前将美人拥入海中,然而他刚隔着轻纱伸出手去,银铃的手便将他轻轻推开,还在他手上拧了一把。
镇三八不懂其中欲拒还迎的撩拨之意,以为是自己的唐突之举坏了规矩,连忙又老老实实回到椅子前坐下,只是人虽然坐了回来,心却已经飘进了轻纱之中。
眼前的诱人之景勾着镇三八心中的火苗越燃越旺,他的双手一会儿搭在膝盖上,一会儿抓着大腿,一会儿纠结地扭在一起,浑身上下抓心挠肝般说不出的难受,似乎有只小兽在胸中咆哮,呼之欲出。
与此同时,一种不甘和妒火也在镇三八心中渐渐显露模样,想到唐冕安排这一切时的数落自如,镇三八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唐家人行走世间来去自如,这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