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位,虽然不能像石井和横野下二知道的那么清楚详细,但根据他所掌握的有限线索,中岛江沿好歹能够确定一个推测,那就是,抓捕齐孤鸿的行动一定失败了。
中岛江沿是在晚饭吃到一半时得到了这个消息的,他去接电话时,碗里的米饭只吃了一半,而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他的饭菜仍摆在桌子上纹丝未动,而中岛江沿坐在书房里,他的思绪在飞驰,人却好像硬生生坐成了一尊雕塑。
二十多年了,太多的事情在中岛江沿的脑袋里翻飞着,有一些是正确的,有一些是错误的,这些事件互相交叠在一起,对中岛江沿来说,就好像是一只杯子,不断有水倒进去又不断洒出来,多年过去之后,杯子仍是那个杯子,里面的水也和当初一样不多不少,好像一切加加减减后都被扯平了,但彼此的命运却在悄无声息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是的,中岛江沿一直在想着的那个人就是愧古,又或者说,他现在不得不称呼他为“齐以”,自己囚禁他那么多年,中岛江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将这个名字还给他了。
只是中岛江沿不知道怎么还,这么多年的恩怨对错根本扯不平,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毫无波澜,在那之下却是波涛暗涌,甚至于,以一个较为阴暗的想法来说,中岛江沿甚至害怕如果自己将真相告诉齐以的话,自己会死在他手中那自己多年求而不得的齐家蛊术之下。
凌晨时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中岛江沿的思绪,仆人匆匆忙忙地直接冲进了书房中,可还不等中岛江沿发怒,就从仆人的口中得知中岛菡子又犯病了。
中岛江沿脚步不停地直奔楼下,自从中岛菡子开始变得神志不清之后,先是中岛江沿生怕自己照顾不周,便干脆从前面的小楼搬到女儿所居住的后面那座小楼里,再后来又因为中岛菡子几次失足从楼上掉下去,中岛江沿又将她安置在一楼。
但是即便如此,这个已经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