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像这些士兵乃是趁着长官们不在时偷偷潜入进来偷听蛊坛里的声音,所以他们没有将“蛇吐着信子”的声音告诉任何人。
这个时间差,导致了石井的失败,也给了五族以时间来谋划反击。
此时的石井当然不知道这些,现在的他正因眼前的失败而暴跳如雷。
在对面的走廊尽头,一排房间里,皮鞭抽打着**发出或刺耳或沉闷的响声,但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以作为回应。
叶水儿仍被吊在半空,只是她自己已经不太能确定这一点了,她的手被绑了太久,身子也悬空了太久,以至于她早已经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而那些抽打在身上的鞭子,虽然被浸泡过盐水,不过这种疼痛也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看着站在对面的那名恼怒的日军士兵,叶水儿突然觉得想笑,若不是实在没有力气扯动嘴角,她一定会对着那人露出一个饱含讥讽的笑容。
没有用的,严刑逼供算什么?对叶水儿来说,和从小修习蛊术时所吃过的苦相比,这实在是算不上什么,更何况自己已经熬过去了,这个黄毛丫头忍不住为自己这一壮举而感到骄傲。
日本士兵再次挥起鞭子,力气却已经比初时轻了许多,倒不是出自仁慈,说实话,一方面是因为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另一方面,则是因乏味和无聊。
这世界上有些人钟情于杀戮,乃是因为享受着杀戮时,一条鲜活的生命对自己的苦苦哀求,又或者是对方奋力抵抗却仍死于自己刀下时的那种成就感。
总之,快感大多都来自对方的反应。
这种好像鞭尸一样的机械化行为,说实话,实在令人兴奋不起来。
不过好在这士兵只是听命而行,既然得不到快感,无非就敷衍行事罢了,心里倒是不会有什么焦急或煎熬。
相比之下,那些需要为这一行动付责的指挥者可就没这么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