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败犬般被圈养在中岛家中那么多年,也断然不肯透露半点儿跟蛊术有关的信息,由此可窥见其风骨。
都说父子同源,如果齐孤鸿和齐以一样不肯与日本人合作,那么他今日答应横野下二的要求,唯一的可能便是他打算趁此机会救走齐以。
“我明白,”中岛江沿咬着牙皱着眉头,“我会尽量去想办法。”
对此早有预想的中岛江沿也不是没有想过应对之策,他曾和自己的儿子中岛鸿枝聊起来过这件事情,那过程也令中岛江沿感到困惑和不悦,他不知道齐孤鸿的性格是不是和齐以如出一辙,但他却知道自己的儿子中岛鸿枝并不像自己,鸿枝在这件事情中表现出的优柔寡断和妇人之仁让中岛江沿感到羞恼。
好在啊,中岛江沿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这是一步险棋虽然没有百分百的胜算,毕竟任何赌局都谈不上十足把握,但中岛江沿隐隐有一种莫名的兴奋,那是无关输赢的兴奋,他就是想知道齐以和齐孤鸿这对父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否比自己和鸿枝这对父子高尚许多?
三日之后,宴席如约而至。
齐孤鸿穿好西装后站在一楼的大厅里,他看着腕子上的手表,时间不多了,但也不算太紧张,只是弥光还没有下来。
这想法刚冒出来,仿佛为了应和他一般,阵阵脚步声自楼上响起,齐孤鸿发觉到这阵脚步声清脆得有些过分,抬起头来后,他便看到弥光穿着一双高跟鞋,自楼上缓缓而下。
弥光穿着的是一双玛丽珍鞋,齐孤鸿叫不上名字,但却知道这是国外时兴的鞋,他在国外留学时常看到有些摩登女子穿着这种样式的鞋,鞋跟不算高,与风月场里的女子相比,这造型和高度还算含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想想看也知道这鞋子穿起来不如弥光平日里穿的那种布鞋舒服。
眼看着弥光一步步走下来,齐孤鸿三两步上前搀住弥光,“何苦穿这么双自受罪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