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
类似的话,金寒池小时候也曾听过,外戚的孩子来了本家,为了一块巧克力追在身后不停发问。
“这不是普通的糖果,非常好吃,你究竟是在哪里弄来的?”
糖果和虫,归根结底没什么区别,大人的**和孩子的**,说到底都是**,是趋势人一生,令人郁郁寡欢而又不得开解的紧箍咒。
自认为没有义务向光头作何解释的金寒池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地打量着房间,他在等待着那个声音,而光头却已是亟不可待,两步迈出足有三米,几乎是向金寒池冲过来。
两人相距四五米时,那个未曾露面的男人终于再度发声,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展露出了因那光头而生的羞臊和恼怒,在用一声咒骂呵止住那光头之后,男人深吸口气平定心绪。
“金先生,这次用这种方式邀请你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的举动,请您原谅。但是,也请你相信我的诚意,刚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你展现我们足有与金家合作的实力。”
金寒池眯着眼睛回想着男人的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个准确的逻辑,这个家伙是说,他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引自己来,又让这些傀儡罗汉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甚至几乎要了自己的命,这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让自己看到他的实力?
不,金寒池无法接受这一逻辑,或者说最终的目的,在他心中,这种行为已经被定义为赤果果的示威,而且,还是用他的蛊虫……金寒池冷笑一声后清了清嗓子,用日文从容不定地开了一腔道:“哦,那这种方式还真是无耻。”
窗外的雨似乎是下累了,从瓢泼大雨转为毛毛细雨,天色仍是阴沉的,不过凭着金寒池的估算,应该还没到傍晚。
想要解决掉这些家伙,应该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对方短暂停顿片刻,不过并未被金寒池激怒,那声音平稳而舒缓地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