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的钱哪儿来的?”
“我在饭馆里做工,和老板说了这戒烟灵的生意,他出的钱,店子我盯着,钱给他八成。”
七树来来回回问了几遍,话里倒是听不出什么破绽,直到始终未曾开口的齐孤鸿抬头望向倪木。
“我只问你一句,你这年纪,怎么会炼蛊?”
七树问得再多,只是想从倪木的话里找到破绽,好来判断他究竟是不是齐家人,可齐孤鸿这一句话却已经点破了倪木身上的破绽。
倪木年纪没有齐孤鸿大,不管他是哪一年进了齐家,齐家都早已禁蛊,这,就是倪木身上最大的问题。
“这个”倪木本来被齐孤鸿扶着站了起来,这一句话之后,倪木的脸色难看,重新扑通一声跪在了齐孤鸿面前。
“少爷,小的罪该万死,破了齐家的规矩”
是人都有私心,尤其是老人,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少,不贪不私,怕是自己手里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少,倪木一边磕头谢罪,一边告诉齐孤鸿,他的蛊术是他爷爷倪廷偷偷教的,因为他进门那年,齐家虽然已经禁蛊,可倪廷一想自己没几日活头儿,倪木又没有爹,于是便在带着倪木出去行医时偷偷教他蛊术。
“少爷,我爷可从没教给过我什么害人的蛊!都是救人的!他说这要是不传下去就糟蹋了!为的也是救人!您瞧这囊毒蛊,不也是为了救人的么!”
“那你爷当年有没有教过你仓颉蛊?”
“就是以蛊作字的仓颉蛊?教过!”
门外的雷鸣电闪已经停了,继而并没下雨,只是空气沉闷闷,齐孤鸿深吸了口气,也说不上是闷还是压在心头的心事让他喘不过气,但有了倪木这一句话,哪怕他不是齐家人,齐孤鸿也不在乎了。
只要能教他炼仓颉蛊,能让齐孤鸿解开爷爷齐秉医给他留下来的秘密,齐孤鸿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你且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