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不双和中岛江沿在担心的是一回事儿,或许也因从某种角度上而言他们是同一种人削尖脑袋却仍是未能挤入权力中心,而守在权势边缘,就注定是随时会被甩掉,而想要留下来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保持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如若自己身上没有,那么通过掌握别人而保全自己,也是很重要的。
好比打牌。
齐孤鸿是一张好牌,中岛江沿需要这张牌来表现他在横野下二眼中的价值,需要时不时在横野下二面前提一提齐孤鸿的事情,以免横野下二忘记自己的重要性,但他又决不愿将这张牌随随便便送给横野下二,导致自己失去与横野下二谈判的筹码。
这一点,宋不双也是一样,不管是对中岛江沿,还是对那位好歹算是曾与他把酒言欢同病相怜的愧古先生。
愧古一直在等着宋不双的消息,尽管他也知道,宋不双完全没有义务帮自己,愧古甚至不如宋不双和中岛江沿,身在囚笼之中的他无牌可打,但也正因如此,他除了等待之外,再没有其他办法。
中岛芳子这一次来到中国后的表现很奇怪,尽管愧古一心都在为见齐孤鸿的事情心急如焚,可即便如此他也能感觉到中岛芳子的反常。
以前的中岛芳子怎么说呢,让愧古觉得她并不像个女人,她让愧古时常想到珑尹,想到她与珑尹之间的巨大差别,在她身上看不到珑尹的温柔体贴,看不到珑尹的纯真浪漫。
但是现在她变了,她的衣柜里出现了各式各样色彩鲜艳的和服、洋装,甚至还有旗袍,她在夜晚换上暗红色或黑色的真丝睡衣,她贪婪而饥饿地扑向愧古,一次,又一次,好像活了这么多年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漩涡般的黑洞需要填充。
愧古不明白中岛芳子这样做的理由,她身为一个目的性极强的人,不可能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这让愧古感到危险。
中岛芳子几乎对愧古寸步不离,因她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