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之中回了家,回家的时候,衷珩和七树还在后宅里忙着做戒烟灵,齐孤鸿换了身衣裳也去帮忙,在这炼蛊的过程中,说不好能听衷珩和七树突然想到些什么就会马上教给他。
因这么一段日子,齐孤鸿对于炼蛊之术也算是入了门道,只是,衷珩和七树毕竟只是齐家门徒,知道得再多,也比不上齐秉医这主脉所掌握的蛊术,齐孤鸿早就明白一个道理,虽然听着有些难听却也是事实,那就是,自己若是只能跟着门徒学,恐怕一生最大的成就也就只是做个门徒。
那么,在眼下这样的情况,自己到哪儿能找到更好的老师呢?
思绪到了这里,齐孤鸿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放下了手中的蛊药,抬起头来望向衷珩和七树。
“你们可知道齐家有一种蛊,叫仓颉蛊”
与齐孤鸿不同,许是因对生父有恨的缘故,所以唐鬼对蛊术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当初之所以能耐着性子凭他娘什月留给他的那本蛊书学下去,为的就只是生存,反正仅凭那么几种蛊术也能让唐鬼凌驾于其他山匪之上,那么再逼他去钻研什么唐家蛊术,让他去学那种曾经要了他娘性命的东西,去向那些想要他命的血亲仇敌靠拢,这对唐鬼来说,实在他娘的不是个正常人该干的事儿。
故而,唐鬼当然不会像齐孤鸿一样去研究什么蛊术,不管是在山匪中,还是在这上海滩里,他唐鬼的这条命如此艰难地留下来,为的就是吃喝嫖赌雪月风花来的。
故而,此时唐鬼躺在春乐阁的贵妃榻上,有左拥右抱的姑娘将一杯酒送到唐鬼的嘴边,直喂他喝下去,又有姑娘拿香帕帮他擦着嘴角,这份惬意让唐鬼感到很是满足。
只可惜,坐在桌边的姚少爷望着唐鬼那一脸惬意,脸色可着实不大好看,他闷闷地灌了一杯酒,对着黄班主道:“这人到底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黄班主听到姚少爷这话,连忙提高一些音量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