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比如,七树的跳脚叫骂声。
当愧古和中岛菡子驱车经过的时候,齐孤鸿和七树就在三马路上那家卖哑支那的商铺对面,两人身上还带着已经炼制好的蛊药,只等着晌午一过,店铺伙计关了门,他们就可以向那些瘾君子推销他们的蛊药了。
眼看着快到了午饭时间,七树留齐孤鸿在这儿等着,他自己则一路小跑到前面的街,那里有家生煎馒头看起来很有名的样子,每次七树经过时总有人围在旁边,他自己舍不得吃,特意买几个去给齐孤鸿尝尝。
热腾腾的生煎馒头用荷叶裹着,七树捧着、举着、跑着送到齐孤鸿面前,谁知齐孤鸿还没伸手去拿,小轿车正过来,迸起的泥水有半人高,七树当时第一反应是别弄脏了他的馒头,不假思索便侧过身用背去挡着。
“他娘的开小轿车了不起是不是?开这么快,你咋不上天呢!”
七树一边骂着,一边瞧瞧手中的生煎馒头,好在馒头没脏,只有零星的泥水溅在荷叶外,他将馒头送到齐孤鸿手里,这才腾出手来揪着后衣摆子呼扇,原来整个背后都湿透了,和着泥的衣裳整个贴在了脊背上。
荷叶里抱着四个还滚烫的生煎馒头,齐孤鸿随手拿了一个叼在嘴里,又捏了一个在手中,而后将荷叶裹着的剩下两个馒头塞给七树,自己一手拿着馒头,一手帮七树拎起衣摆,“先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吃,少爷,这是给你买的”
“我早就不是什么少爷了,”七树本是要躲开齐孤鸿,却被齐孤鸿攥住了他的衣摆使劲儿拧着泥水,他口中还有馒头,含混不清道:“都到了这种时候,你们还这么惯着我,是要把我养成废物么?”
七树听罢之后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心中阵阵酸楚混着感动,这才抓起馒头送到嘴里,薄皮生煎泛着油光香脆可口,配着齐孤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