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故而开恩放了中岛一家回去,只需愧古每隔两日前往横野家确认他的情况便是。
中岛菡子将自己关在房中几日,房门紧闭窗帘低垂,她不是累,也没什么特别难过的情绪,只是觉得对什么都没了兴趣,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被子里蜷着。
为了那几日在横野家的事情,中岛江沿特意写了一封信给中岛菡子,说来有趣,本就是住在一处的父女,从中岛江沿的房里走到中岛菡子的房里也用不上十分钟时间,可或许是中岛江沿难以启齿,故而用了这样的方式,在信里表达自己身为父亲却没能保护好女儿的自责和歉意。
中岛菡子没细看,瞥了一眼便将信塞进床头的柜子抽屉里。
写信有什么用?道歉有什么用?这都不是菡子现在想要的,可是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翻了个身后,她直挺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是哪一道纹路让他想到齐孤鸿的侧脸,突然就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本来,若是依照中岛菡子的性子,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在床上这样躺到什么时候,直到某天,愧古来了。
女仆敲门进来,说是愧古想见她,中岛菡子仍是懒洋洋地换上一套羊毛连衣裙,看起来好似不情不愿,但若是见过她曾多次对门外的父兄避而不见的场面,就会知道其实中岛菡子还是愿意见愧古的,她甚至同意女仆给她拉开窗帘开窗通风。
直到愧古和中岛菡子在窗边的茶桌旁坐下,春风抚入,时不时撩起窗帘,送进来一阵阵花香,摆在桌上的咖啡里放了很多牛奶,自有奶香味的热气与凉风卷在一起,很是沁人心脾。
中岛菡子心不在焉地用小叉子戳着盘子里那块起司蛋糕,将起司自蛋糕上剥下来放在一边,如此,起司是起司,蛋糕是蛋糕,终于两不相干,可中岛菡子还是哪个都不想吃,她长出了口气后,终于抬起头来望向愧古。
本以为愧古是来探望自己、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