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树才知道里面卖的东西是一种治烟霞癖的药,能取代烟土,叫哑支那。
“少爷,我可是打听遍了,一般人抽烟抽的是罐子土,卖得最广的是老延龄,一小罐儿是一钱,价格和香港来的公烟一样,都是小洋两角,但凡有些瘾头的,一晚总要抽个几盒,最上好的是印度烟土,叫什么马蹄什么来着,一两马蹄土足要白银五两,您说这大米如今这么贵,一担子四元二角也够一家人吃喝一阵,可见这哪里是抽烟?就是在抽白米嘛!”
七树说到这儿义愤填膺,齐孤鸿却仍是云里雾里,挑眉道:“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贩烟土?”
“哪儿的话!咱不是说那哑支那么,我打听了,那哑支那一盒一元,够用五天的,都说是味道也好闻,像是股子杏仁味儿,关键是足顶烟瘾,一服见效,上一刻还鼻涕哈欠求爷爷告奶奶满世界找烟的,下一刻就全好了,活似个没事儿人般精神抖擞上蹿下跳了!”
“所以说”齐孤鸿捋着七树对自己说的这么一大番话,又敲着他那表情,轻声道:“你是有什么法子抢那哑支那的生意了?”
“少爷,咱齐家可是蛊门,要别的没有,炼蛊的法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