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亲自在一旁盯着,此时两人刚到楼下就闻到了一股竹叶香气,那气味倒是好闻,虽然并没有在蛊药中加入竹子,但因几种虫及草混杂搭配在一起,反倒不知不觉地形成了这种特殊的竹叶香。
见愧古走近,管家闪身让开,药盅架在火上,咕噜噜地滚着小小的气泡,不停冲撞着蛊药表层半凝固的胶质。
愧古没看药盅里的情况,而是拿起桌上的一枚鹅蛋,将鹅蛋在蛊药中熏煮不过一分钟后,愧古取出鹅蛋,慢慢地在桌上敲着,而后一片片剥开蛋壳。
真正负责解蛊的人是愧古,但他却不急不慌,反倒是一旁的中岛江沿和管家都焦急万分,愧古那缓慢的动作令他们难以忍耐,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只是迫于对愧古必不可少的尊重而只能压着心火在一旁干瞪眼。
中岛江沿和管家的视线就死死盯着那枚鹅蛋,不知愧古究竟作何打算,然而当蛋壳被剥开的时候,两人顿时长大了嘴巴,好像一下明白了什么出现在眼前的蛋清并非常见的光洁白皙,整个蛋白上都爬满了黑色的小虫,密密麻麻,有些还在扭动,形成了诡异的图案,乍看之下令人恐慌,再看之后令人作呕。
“这是”
中岛江沿和管家甚至无法口齿伶俐地发问,倒是愧古面色如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轻描淡写地吐出几个字道:“好了,药已经熬好了。”
“等等!”管家一把拦住愧古,“这是药?这怎么可能是药?这是毒药!”
管家慌得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发问听着好笑,愧古倒是淡然,仍旧是一脸平静,“对,是毒药,但毒药也是药。”
愧古脸上那种平静的自信令管家顿失再做质疑的勇气,只能遵从愧古的吩咐,端着蛊药到了横野下二床边。
因愧古的命令,横野下二身上的绷带已经全部被拆掉,此时全身的溃烂就暴露在几人眼前,皮肤呈酱紫色,而在皮肤之下,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