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现在都出殡了,多亏是弥光请来了这位叶小姐。”
“叶小姐”孔勒喃喃一声,趁着陈啸风将话题扯到叶休仪身上,干脆毫不避讳地打量起了叶休仪,“啊,我与这叶小姐许是见过啊,前几日你是和弥光去了百货商店吧?”
叶休仪不喜欢好似苍蝇般嗡嗡叫着飞来飞去的男人,对于孔勒的攀炎附热毫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捧着粥碗慢慢喝着,这一下倒是的确令孔勒有些不悦了,只见他眉头皱起,嘬着牙花子道:“果然是弥光身边的人,叶小姐怕是瞧不上我们这些粗人了!”
“我说!你进来就围着人家女孩子啰哩啰嗦的?”陈啸风终于呵斥了一声,“叶小姐累了,来人啊,先送叶小姐去东上房休息!”
休仪起身便走,还不等她人出了门口,孔勒已经坐到了休仪的位置上,顺手对小厮吆喝道:“再弄点儿吃的,对,烫壶酒,大阿爸大病初愈,我陪他老人家好好说说话!”
“你啊你啊,”陈啸风抓起筷子在孔勒的手背上狠狠敲了一把子,眼看着休仪走远后才轻声道:“明知道是弥光的女人,你还好似条狗似的围着人家转,就不怕弥光恼了?”
“怕什么?弥光的女人怎么了?又不是明媒正娶,姘头而已,不让咱兄弟动筷子,还不让闻闻味儿的?”
陈啸风拿孔勒没辙,他知道孔勒是粗人,粗人发起狠来根本顾不上面子,往往会闹个鱼死破彼此难看,而他也知道这孔勒的阴险狡诈和无法无天比起当年愣头青的自己尤甚而无不及。
也正因为知道这一点,陈啸风才会以弥光来制衡孔勒,就像此时,他嘴上虽然在训斥孔勒不该追在弥光的女人身边,心里却是洋洋得意,正巴不得弥光和孔勒因这事情两败俱伤才好。
“只怕这味道也是你闻不了的,人都说我是中了蛊,也不知道弥光哪儿来的本事,请到这样的高人来替我解蛊,”陈啸风说了这么多,唯有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