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道是袁兢并未亲眼看到地牢里那年轻人的惨状,也并未与自己一般经历过被他们闯入房内的尴尬事情,所以才会被齐孤鸿给轻易蒙蔽了,可这事情此时不便解释,弥光只好怒声道:“我懒得说你!你也是经过见过的,难不成瞎了眼?你看他那粗野长相,哪里像是好人?”
“粗野啊”袁兢正望着齐孤鸿,干脆也就顺着这话将齐孤鸿上下打量一番,咋舌一声道:“这我好像没怎么看出来,倒是你,难不成他是偷看过你洗澡?你对他这般苦大仇深”
袁兢是开玩笑,却不想这话误打误撞偏偏正是说到了弥光的痛楚,与此同时,电话那边响起一阵嘈杂之声,弥光立刻收声道:“行了!我这边有人来了,不和你说了!总之,切记,在我过去之前,万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否则,你就等着背黑锅吧!”
电话就被这么匆匆挂断了,袁兢虽然知道弥光是为了自己好,不过如此小题大做也不免令他摇头苦笑,心说不知弥光究竟是亲眼目睹了什么,才会对他们如此恨之入骨。
放下电话后,袁兢一边脱下外套随手扔在真皮沙发上,一边转头望向齐孤鸿道:“我看你们也累了,不如在我这里暂作休息,对了,肚子饿了吧?我是饿了,你们要先吃点东西再睡还是睡醒了再吃?”
齐孤鸿觉得奇怪,自己与这袁兢并不相熟,可他却如此热络,对自己还颇有信任,可看他也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莫非说真是有这种人能在顷刻之间将他人看得个通通透透?被他看出自己不是坏人,此刻看来虽然好像是好事儿,但是与这种太过老道的人打交道,齐孤鸿却并不觉得对自己有什么益处。
“你放心,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袁兢就好像有读心术能一眼看穿齐孤鸿的心事般,对着他解释道:“所以,也请你相信我不是坏人,我虽为青帮人,可这身份也只是为了保命罢了,我不会伤人性命,我知道你们也不会。”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