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早已经看在眼里,而今要做的是无论如何要拖住众人,哪怕是上刑事香堂,也要拖到陈啸风醒来之后,毕竟,害死人和害人在刑事香堂上可有天差地别。
弥光的话令众人安静下来,纷纷将视线投向弥光,这便听她沉声道:“此事虽然已经可以断定十有**是袁兢所做,但是,以弥光愚见,还是等到大阿爸醒来之后再做定夺”
孔勒张口试图反驳,然而弥光并未给他开口的机会,急切地打断了孔勒,继续道:“不瞒各位,今日寿宴上,大阿爸曾对我提起过,让我想办法切掉袁兢,足以可见大阿爸对袁兢恨之入骨,可是,在我之外,大阿爸许是已经对袁兢有所动作,否则袁兢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阵势来取大阿爸性命,我们尚且不知大阿爸所为,此时若真是开了刑事香堂,不但不是帮大阿爸伸冤,反倒是在我们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大阿爸自己往刑事香堂上逼!更何况,大阿爸现在已经昏迷,就算上了刑事香堂,一来是不能让他好转过来,二来反倒是给了那袁兢机会,到时不论他在刑事香堂上如何信口雌黄,大阿爸都无法与他对峙,诸位叔伯,弥光只怕在大阿爸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么开了刑事香堂,反倒是害了他啊!”
弥光说了这么一长串后才总算是喘了口气,房间里静得吓人,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弥光身上,不动声色地思索着弥光这一番话所代表的含义。
“的确”人群中终于有人开口,“弥光此言不假。”
“我也这么觉得,还是等老风子醒了,好歹咱们知道他与袁兢之间究竟是谁先动的手。”
“弥光说的没错儿,贸然行动,怕是反倒害了老风子了。”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弥光听到这些声音,才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先是稳住了这些老头子,也算是给袁兢争取了时间。
“可是!”孔勒的声音成为这些赞同之声中的异类,他